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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栀听到这句话，又是一惊。

言言知道，她是他的mama？

他是怎么知道的？

“mama！”顾慕言朝着南栀喊了一声。

不管什么仪式感，不管什么随便不随便了，他终于可以喊南栀mama了！

南栀呆呆地站在原地。

这一声mama，来得太突然，这一份幸福，也来得太突然了。

“mama。”顾慕言又喊了一声，不过，这道声音明显没有刚刚那么响亮了。

因为，他没有得到mama的回应。

mama是不是讨厌他？不喜欢他？不愿意要他了啊了？

“言言。”南栀的声音有些颤抖，伸手摸了摸言言的小脸，泪水再次夺眶而出，“言言，我是mama！我是mama！”

“mama！”顾慕言的泪水也涌了出来，虽然被爸爸抱着，他的小手已经紧紧地搂向了mama脖子，“言言好怕，怕mama不要言言。”

南栀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顾慕言的头，“mama怎么会不要言言呢？对不起，言言，是mama没有照顾好言言。”

“不，mama不要说对不起，mama没错。”顾慕言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连忙抬起手给mama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