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能够当面表达谢意。

顾寒城本来还挺郁闷，听到南栀这么说，心情突然雀跃起来了。

“你还记得当年给你辅导的那个老师？”

“我为什么不记得那位老师？”南栀反问了一句。

“你竟然就凭一份资料，就能认出他来。”顾寒城唇角控制不住上扬了，笑容想憋都憋不住。

南栀有些生气，“顾先生，你这是承认这资料是老师整理的了对吧？你这样的行为，和剽窃有什么区别！”

“南栀，这资料的确是那位老师整理的，我也没有剽窃。”

南栀一头雾水，感觉顾寒城这一句话就像打哑谜一样，让人听不懂。

顾寒城还在等着南栀自己意会。

他压根没有想到，南栀根本不可能将他和那位老师想到一起去，简直就是八竿子都打不到的人。

“是的，从你手里过了一下，就成你的了，而且，你拿到这份资料，也是付费的，当然可以说成是你的。”南栀小声嘀咕了一句。

顾寒城狠狠地噎住了。

“顾先生，你认识这位老师吗？我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帮什么忙？”

“我想见一见这位老师。”

顾寒城的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见顾寒城的脸色不太好看，南栀有些紧张，“顾先生，是不是他老人家不喜欢人打扰？”

“他老人家？”顾寒城气笑了。

他老吗？

不是，南栀又没有见过给她辅导的老师，她是怎么断定是老人家的？

怎么南栀就不能想到，他就是那个辅导老师呢？

算了，将错就错吧。

要是她知道，那个辅导老师就是他，未必肯欣然接受他的帮助。

“是的，他不喜欢见人。”顾寒城回了一句。

“那你能不能把他的联系方式，我不打扰他，就是道一声谢。”

“等你考到律师证再说吧，也算是没辜负他的这一番用心。”

“好吧。”南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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