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来了，言言不要对爸爸有误会。”

爱一个人，很难。

恨一个人，更难。

不放过别人，也不放过自己，她尝试过这种滋味了，不想让儿子再吃这种苦。

顾慕言才不觉得是误会，可是，他不想让mama不开心。

“言言听mama的话。”顾慕言乖巧地回应道。

“不管发生什么事言言都不要生爸爸的气，他是这个世界上除了mama之外，最疼言言，最爱言言的人。知道吗？”

“知道了。”顾慕言有些不情愿的点点头。

他只想要mama，爸爸的爱给南惜吧！

他才不想要！

一想着爸爸的爱不是只给他和mama，还有那个南惜，他就觉得爸爸的爱好脏！

“言言一定要记住，今天mama说的话，mama还有点事，要挂了。”

“mama，等一下。”顾慕言连忙喊道，“还有亲亲！”

说完，顾慕言嘟着粉嫩嫩的小嘴在视频上亲了一下。

“嗯，亲亲。”

“言言爱mama！”顾慕言冲着镜头比了个心。

“mama也爱言言。”

南栀连忙挂了电话，生怕再聊下去，她自己的情绪会崩溃。

挂了视频之中，她将顾慕言的头像打开，看着这张照片，回想着和顾慕言在起的短暂时光。

“言言，对不起，当初mama就不应该自私地把你带来这个世界，mama那么无能连自己都不保护不了，是mama太不负责了，mama，不能陪你长大了。”

“言言，小安的不幸，都是mama造成的，mama不忍心他为了mama落在坏人手里，这样，mama一辈子都会活在自责与愧疚当中，既然是mama造成的，就让mama去解决。”

“对不起，言言，真的对不起。mama怀上你的时候，就发誓一定要做个好mama，把所有能给你的爱都给你，注定要食言了。”

*

顾寒城在病房里，关注着南栀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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