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律师，马上就要过年了，你是还要回帝都去还是直接留在苏城过年？”

“我……”罗弘维停顿了一下，看向南栀，“南栀，最近律师事务所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你想不想在苏城多玩两天？”

“言言这周就要放寒假了，我想回去陪陪他。”

“可以把言言也接过来，我带着你们在苏城好好的玩一玩。”

“不了，不了，罗律师，你好不容易有休息时间，又回了苏城，好好的和家人团圆一下，陪陪家人。”南栀轻声婉拒。

“南栀，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问吧。”

“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于公，你是一个非常好的老板，非常让人敬佩，于私，我们是同学又是朋友，你那么帮助我，照顾我，我非常感激，也非常珍惜。”

“南栀，我想听你对我的感觉怎么样？不是同事，不是同学，不是朋友，抛开这些身份之后，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感觉。”

南栀的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了。

“感觉？刚刚我回答的不就是我对你的感觉吗？”

“南栀，你在回避我的问题。”罗弘维突然打了转向灯，把车子停在了马路边。

前面不远就是他的家了，他想在回家之前，把要说的话都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