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未必派得上用场。

突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崔阳，有事吗？”

“人找到没有？”

“还没有呢，山路已经通了，不过和道路疏通的那些人聊了聊，还会有山体滑坡的危险。我已经和南栀小姐说了，让她一定不能进山。”

“你确定南栀小姐没有进山吗？”崔阳又问了一遍。

“我……”张益迟疑了一下，“你先等下，我再确定一下吧。”

“好的，你赶紧确定。”

顾寒城的目光沉沉地盯着崔阳。

一旁的顾临渊把削好的苹果递到顾寒城面前，“寒城，别紧张，先吃点水果。”

顾寒城一脸嫌弃地将苹果推开。

“你看你，南栀不过是去处理个案子，她身为一个律师，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你要习惯啊。”顾临渊说完，咬了一口苹果。

顾寒城不吃，他吃！

顾寒城听到习惯二字，被戳到痛处。

他就算不习惯，又能怎么样？

他都是要死的人了。

以后，他还能从坟墓里爬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