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感和那年的烫伤一样痛。
我百口难辨,最终只能苍白地重复:“不是我做的。”
“你觉得我信吗?”
江既抖了一下烟,脸上的笑已经收了下去,嫌恶与不屑随之消减,只剩眼中流出的一丝嘲弄。
“下药、损坏监控、打听房间,”江既低低地哼笑一声,“乐与,我没想到你的心机也这样深。你想要什么?钱?权?还是别有所求?”
他的目光锐利如刀,似乎要将我的心刺穿。
“不是……”再多的委屈与愤怒都化成无力又苍白的否认,我感到身心俱疲,将身体的重力都支撑在墙上,现在甚至连抬头看他一眼都觉得很累。
江既等待了一会儿,见我一直低着头,拿不出强有力的证据来为自己辩解,便不欲再与我过多纠缠。
他将烟摁熄在墙上,慢慢整理自己的袖口,抬步离开了江宅。
楼下传来引擎发动的声音,车轮刺耳的抓地声冲撞着我的耳膜,我似乎还听到了车身冲破雨幕的声音。
我静静盯着光洁的墙壁上那处焦黑,突兀、丑陋,和我脖子处的那块疤一样。
过了很久后我慢慢有了动作,从靠着的墙离开,慢吞吞地走到自己的房间,不知道江既在这里等了多久,屋里还残留着他身上的味道,烟味混着衣服上的香水味,是辛辣的木质调。
我走到床边,慢慢地躺下去,盯着窗外正在哭泣的天。
卑劣的小人、留有案底的“杀人犯”,现在我在江既心中又成了一个“费尽心思给他下药的人”。
外面淅淅沥沥,我的心在下雨。
第19章 最高分
英姨准备做手术,德叔请了长假去照顾她,所以这几天一直没在江宅看见他。
江既自那天离开后没有再回来,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在他眼里,我和他的这件事到底该怎么算。
在房间里躲了几天,身上的痕迹慢慢消去,最后只有脖子上的那处扼痕留下点点乌青。
在江宅待了五天后,我选择去酒店上班。
虽然我的工作可能已经没了。
不知道叶景还在不在,他应该已经辞职了吧。我想找他问清楚那天晚上的事。
我穿上外套,将拉链拉到最高处,挡住那处还没完全消散的淤青,从待了几天的房间走出来。
今天的太阳很大,打开房间门的那一刻,灼热的光线晃进我的眼里,已经习惯黑暗的眼睛刺痛了一下。
我匆匆低下头,等适应了这个亮度后才抬头,走下楼走出江宅。
江宅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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