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我对此感到很疑惑,但是周围的人并未对此提出疑问,就连江既,也只是平淡地把陪伴了十多年的狗送去火化,带回了一小瓶骨灰。
他面上虽然不显,但我知道他心里的情绪。有一次我在走廊尽头的那扇窗户看日落,透过只关了一半的房间门看见江既坐在靠窗的沙发上,屋里光线暗淡,他手里的烟明明灭灭,借着那点火星,我注意到他手里握着装着deshk骨灰的小玻璃瓶。
他黑沉的眸子静静地看着逐渐暗沉的天空,尼古丁熏得我的眼睛有些酸。
“你还好吗?”我隔着一扇门问。
江既的睫毛轻颤了一下,看向了门外的我。他的眼睛是纯粹的黑,盯着我看时涌动着分辨不清的意味。
“还好。”他开口说话,因抽了太多烟,传到我耳边的声音很沙哑。
我安静地待在门外,直至天空黑透,突然下起了大雨。
楼下传来嘈杂声,我下楼查看情况,碰上了浑身湿透一身狼狈的秦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