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圆了眼睛压低了声音:别以为你叫你一声阿姊便真的以为自己是元阳伯府的人了,父亲不会让你进府的。
宁离有些好笑,在她看来宿朗更像是忽然被夺了母亲的小狼崽,张牙舞爪的,但她可不是吃瘪的性子:我姓宁,自然不是元阳伯府的人,就算是你父亲想让我进,喏,你知道那人吗?孟岁檀,他也不会允许我进元阳伯府的。宁离用扇子点了点对面的高大身影。
年岁尚小的少年果然被引起了好奇:他为何不让你进。
可能是怕我被某个小郎君欺负罢。,宁离意有所指的看着宿朗。
宿朗涨红了脸,憋出一句:我才不会。,宿泱也忍不住揶揄他:但阿兄瞧着就是像欺负阿姊的模样,阿姊你别理她,有兄长在,阿兄才不敢欺负你。
兄妹二人都不是什么坏性子,只是有些娇纵罢了,看得出高氏把他们养的很好,想到此,宁离忍不住有些黯然。
宿谦适时的递上了一杯热茶:这儿的果茶不错,酸酸甜甜的,女郎家应该会喜欢。,宁离忙不迭的用手去接,衣衫上翻露出了腕间的淤青,宿谦瞥见了,不动声色的从袖中拿出了一罐药:粗通医理,消肿止疼的。
宁离怔了怔,经他提醒才发觉自己腕间的痕迹,有些尴尬的掩了掩,但宿谦神色正常,没有不好意思,宁离便也接过了药罐:多谢。
孟岁檀遥遥隔着竹帘,看着二人有来有回的模样,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
岁檀,该你们上场了。,谢妙瑛的母亲提醒了一句,孟岁檀回过了神儿,同谢妙瑛到旁准备去了。
京城最受人瞩目的郎君和女郎骑着高头大马并列在场上,那郎君身着窄袖织金深蓝长袍,劲瘦的长腿蹬在马蹬上,玄色襻膊系在脖颈处,臂膀结实有力,鞠仗拿在手中仿佛利剑一般。
高挺深邃的眉眼异常专注,华美秾丽,气度斐然,让人望之心生激奋,而谢妙瑛墨发高束,一身海棠色衣裙显得明艳飒飒,迎风而立,她眯了眯眼睛忽然对着元阳伯的席位说:宁小娘子的画技不俗,不知马球打的如何?
话音刚落,孟岁檀便侧首蹙起了眉头,就连元阳伯府的几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吆喝弄的一愣。
高氏原本要替宁离说话,却被宁离轻轻地摁住了,她不卑不亢:恐怕要让谢阿姊失望了,宁离对马球并不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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