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情谊,单纯的以政治头脑来盘算这些事情,太子便在康熙的心中显得越发不堪造就。
“觊觎太子之位!”康熙一字一句的说道,听得索额图冷汗直冒。
“你抬头,看着朕的眼睛,朕倒要看看你又是怎么想的。”
“奴才不敢直视天颜!”以索额图张扬的性格,这还是康熙第一次见他这幅模样呢。
要知道,他可是连康熙一些其他的宠臣也不给半分好脸色,甚至还敢纵容手下人对其进行折辱的性子,往常康熙若是说这种话,他早就顺杆爬抖擞起来了。
“你倒也是胆大包天,约莫是打着太子的旗号行事习惯了,败坏太子的名声,带坏太子有你大大一份,当真是罪孽深重!”康熙气急了乱说话时老黄历了,对着亲儿子都这样,更别说是早就心有不满的大臣。
如今噶尔丹被平定,不必担心他再卷土重来,清军能修养生息一段时间的同时,康熙自己也能着手整顿一阵朝纲了。
外患已消,如今当然是治理内政。
当然,用过河拆桥来形容也可以,说句不好听的,就算不是康熙,功高震主再加上行事张扬不加约束自己手下的臣子,从来都没有哪个有好结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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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娘,索额图被汗阿玛圈禁到宗人府了!”当天傍晚,禀报完政务的胤祈收到消息后就趁着给严绮云请安的机会来通风报信了。
别看嫔妃日常生活的离康熙更近一些,不过前朝上那些事情大部分的嫔妃如果没有些耳目,知道的远比前朝中人要晚。
不过严绮云倒不在其中,毕竟她经常随侍康熙左右,特别是康熙最近情绪不稳定,经常需要严绮云的安抚。
但是这种大消息,胤祈第一时间来通气才是正确的。
“怎么回事儿?”严绮云连忙问道。
按理说,这会儿大约是没有索额图什么事儿的,毕竟导火索是保宁阿哥濒危,并且至今没有完全脱离危险阶段。
“索额图联系不上太子,又一直被八弟拱火,难免不够理智,大约是今天面见皇上给太子求情的时候触怒了皇上。”胤祈压低声音说道。
严绮云注意到,胤祈下意识对康熙的称呼直接变成了皇上。
这也代表康熙的形象在胤祈这里,又发生了不小的改变。
也是,别看康熙惩罚的是太子,胤祈心中也觉得出了一点当初的气,但是康熙这一系列行为背后透露出的东西才是真的让胤祈不寒而栗。
君父、君父,哪怕是从前最为偏爱的孩子,那也是先君再父啊!
说实话,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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