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比他大六岁,这孩子才刚二十岁。
要不温黎怎么说他是,年轻有为。
就是因为年纪小,所以温黎总让着他。
好说歹说,这孩子才打消对温黎的念头。
谁知今晚,不知怎地,又找上她了。
他问:在哪?
温黎皱眉:做什么?
对方只说:我想见你。
温黎关心了句:你怎么了?遇到事儿了?
他道:压力大。
温黎松了口气:你已经很优秀了,压力大也正常,其实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压力。
他不接这茬:发个位置,我想见你。
温黎立马烦了:你以为世界都围着你转?你太理所当然了。
谁知这厮竟然说:嗯,删吧。
温黎端着手机愣怔了会儿:你有病吧?
谁知刚发过去,就叹号了。
温黎闭了闭眼睛,端着手机,怔了足足三秒。
越想越生气,越想越生气。
二话不说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过去——
“经过老娘同意了吗,就来sao扰老娘?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模样什么身份地位,就敢在我面前撒野。真把自己当根葱。本事不大,逼倒是装的很大,回去再努力三年五载吧您。一天天的,无端影响老娘的心态,下三滥的东西,知道什么叫教养叫礼貌吗?什么破玩意儿。”
发送完毕,温黎还是生气,差点给气炸。
向来都是她气别人,谁敢这么气她啊?
真是给这□□崽子脸了。
李怀旌正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酝酿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