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们,连炎朔这样的半大崽子也去了好几个。
炎山站在高台上,面对众人开展临行前的动员大会。
这名四十多岁的原始部落首领看上去依旧健壮,手臂和大腿肌rou虬结,祭司在他的额头和颧骨下方涂抹红色颜料。
丛容上辈子每当开学典礼都要经历长篇大论的摧残,先是校长讲话,再是教导主任训话,最后还有优秀学生代表发表感言。
一整轮下来,没有三四个小时根本打不住。
然而原始人的动员大会十分简单粗暴,炎山手持长矛,大吼一声:“我们要吃rou!”
下面部落战士群情激昂,长矛雨点般顿在地上,发出整齐响亮的哒哒声。
“吃rou!”
“吃rou!”
“吃rou!”
炎山再次大吼:“我们要吃铁角兽!”
战士们的呼和震耳欲聋。
“铁角兽!”
“铁角兽!”
“铁角兽!”
每个人都跟打了鸡血似的激动与亢奋,上百头铁角兽对原始人的诱惑,对比丛容原来的世界大概就是几千万现金摆在你面前,没几个人能不疯的。
“我上次用长矛扎中了一头铁角兽的屁股,这次我要扎它们的眼睛,眼睛是铁角兽最脆弱的地方。”多虻眉飞色舞地对其他奴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