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何娘子母女,也太惨了!”
“什么那是何婶吗娘,这是咋回事啊!”问话的人是大婶家新妇,因前段时间回娘家去了,错过了最近县里发生的大事。
“唉,何晓娘命苦啊,一个寡妇带着女儿讨生活本就艰难,结果还被人盯上了她亡夫留给她的小铺子。那租铺子的,见只有她们娘俩,于是起了歹心,先是拖欠租金,又是找了混混打了她俩一顿。要不是恰好有衙役经过,她们怕是不仅如此,连性命和清白都要丢了!”
新妇瞪圆了眼睛,惊得掩住嘴,低声说。
“娘,那何婶她们这是在告官能行吗!”
那婶子点点头,又忧愁地摇摇头。
“是啊,何晓娘不知道能不能讨回公道。那租客,找的混混可是金玉赌坊的。难啊,而且听说我们县换了新县令,这才来没多久呢。”
新县令!
许知南懵了,模拟器完全没模拟出这些背景信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