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带着人离开了常州。
等谢逢秋带着消息回去后,所有人在听到许知南提出的要求后都沉默了,亦有人激烈地反对。
此时,沉默地坐在轮椅上的霍诏突然出现了,“先答应她。”
谢逢秋有些惊讶,“小舅舅她要的可是整个并州。”
霍诏笑了一声,眼神缓缓扫过在场众人的神色各异的脸,“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但并州落到她手里不过是早晚的事情。早些投诚,还能省些功夫。”
听到这,有人便不干了,“你又如何得知并州必败小谢将军虽年轻,可这带兵打仗,不见得输于霍将军。要我说,干脆打上南城,捉下那个娘们,严刑拷打一番,还能不知霍将军的下落。”
他自信满满地一顿发言,迎来的却是一片沉默。
谢逢秋皱眉,看向了站出来的官员。
霍诏冷哼一声,“你拿什么和她斗能胜的话,秋儿至于空手而归,将苍州拱手让人”
“这,这...”那人眼神飘忽,有些迟疑。
“你们不是很好奇,我是如何从常州出来的吗”霍诏突然说道。
闻言,谢正若有所思地敛眸。
“常州早已臣服于今上,我们霍家家大业大,那位又如何会让我们离开,”霍诏一边说着,脑中出现了那日和对方交谈的场景,“因为我告诉他,我要去南城。”
就这么一句话,喜怒无常的帝王便放他们离开了。
简单地就连霍诏都有些不可思议。
听到这话,在场众人皆是一叹,“看来传言非虚啊,南城城主果然和那位有些说不清的关系。”
方才说话那人又不服气地跳了出来,“既然如此,咱们打不过,那为何非得寻霍将军,许是这南城城主哄骗我等呢!”
“那便一手交人,一手交城吧。”谢逢秋突然打断道,“比起谁做天下的主人,我更关心在民间肆虐的乱石盟。裘叔,因你的疏忽,我们并州已经乱了不少,百姓又何尝没有意见。更别提民间一直歌颂南城是如何如何好,你难道没发现,并州逃去南城的人不少吗”
面对这等移民,许知南向来坚奉一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