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荣吓得脸色苍白,死死拉住铁链不放。
邱氏哭得鼻泪长流,大声嚎哭着:“辛捕头,我是冤枉的,冤枉啊!”
辛捕头黑着脸,冷哼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别忘了,你那五十文钱就是赃款,本捕头已经交由县尊记录在案。”
“啊!我……民妇……民妇……”
邱氏的能言善辩在此时已经没有用武之地,钱袋是她亲手塞给辛捕头的,想要反驳,再无理由。
她只能胡乱扯着理由:“那汉子跟民妇无关,那天兵马司金指挥使都没有抓人,你一个小小捕头就想诬陷。”
邱氏不提金指挥使还好,话才落,辛捕头脸黑得要滴出水来,对抓着铁链的衙役一挥手,大吼道:“县丞大人还等着带人对质,还在拖拖拉拉干什么,信不信等着一同挨板子。”
衙役们不敢再怠慢,齐声喝道,将围过来的街坊全部撵开,带着哭闹不休的邱氏回到县衙复命。
邱氏做梦也没有想到,时间已经过去三天,她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了,结果才刚刚开始。
辛捕头也是心中发狠,自己收下邱氏五十文钱,若不是当机立断当成赃款交上去,还要落下一个同犯的罪名。
他在衙门混了十年,什么事没有遇到过,还没有见过拉官差入案的。
这事不由辛捕头不胆颤心惊,七夕节晚上,金指挥使让他带回醉汉关进牢中。
这种酒后滋事的小问题,本来只需要等第二天通知家人交赎金了事,谁知道当晚发生女子失踪的惊天大案,衙役们全部出去找人。
这一乱,关在牢里的醉汉就被人忘了。
若不是今天狱头无意听到牢里哀嚎声方才想起,醉汉就要活活被饿死在里面。
第40章 捞人
在大牢里一连饿了两天,醉汉只剩下半条命。
抱着饭盆狼吞虎咽,馊饭填饱肚子才缓过来,都不用讯问,就把自己三十年来坑蒙拐骗,几乎所有坏事一一交代出来。
此人的确姓金,叫金二顺,当然不是金指挥使的儿子,只是北城一个街头混混。
之所以冒充,也只是听说京城中有一个杀人如麻的指挥使就姓金,于是借虎皮扯大旗吓唬人。
这次他喝过酒在棋盘街上闲逛,摸着兜里从别处弄来的几十文钱就心痒难耐,想要找相好的花娘消磨一晚,没想到遇着戴面巾的邱氏在路边张望。
这种事都是心知肚明不言而喻的,两人只一对眼就知道想干啥,一前一后磨磨蹭蹭走到墙边。
听邱氏说梨花巷新来了一个俏寡妇,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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