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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一清,不靠男人的那个是你!你知道自己有多珍贵,多与众不同吗?!”他觉得她可笑,一把拉过她,像野兽叼起它的猎物,捕猎一个吻。
程季泽的手指沿着她的背脊骨,一根一根往下摸时,维港海面上空一朵一朵绽起烟花,砰砰声响。酒店落地窗前被染成一片红。程一清也被染成红色。她怒,像狐狸般张开嘴,咬他肩膀。
他抓住她头发,将她拉开。“这么喜欢咬人?来啊,我全身给你咬。”
烟花在窗外砰砰绽放。她听不清,大声问:“什么?”
他再不给她说话机会,两只手将她手腕扣在头顶上,低头吻住她。她不服软,抬起膝盖,勾起脚尖去踢他。他反应快,及时后撤步,反手抓住她肩膀。
她挺直背,扬起手臂,试图推开面前男人,他却往前更近一步。她指尖掠过他胸前,一下就被他握住了手腕,力道中带着不甘,将她拉近。他扬声:“我说,你很喜欢咬人。”
“不是,我不喜欢你这样说何澄——”
“忘掉何澄。”他将她推到床上,将她推到被窗外大片烟花染成的红海里。“现在这里只有我跟你。”
一时间,程一清觉得自己像掉进丛林陷阱里的猎物。但程季泽是为了什么要捕获自己呢?她陷入红色的深海,看程季泽黑影一样降临到自己身上时,看自己被一点一点啃掉。心里的迷惑,仍未消失。
—— —— ——
程季泽跟程一清很像。两人都把事业放在感情之前。情情爱爱的事,全是镜中花水中月,他只觉虚假。父亲母亲不也爱过对方?最后也分开了。佣人华姐自梳,终身不嫁,倒是收获了他跟哥哥无尽的关爱。但他偶尔也刻薄地想,如果他们家没有钱,华姐又怎会倾尽一切待他们好?一切都是利益游戏。
就是这样一个程季泽,对程一清产生了兴趣。
是欲望吧?
他想。
从小到大,他这个圈层里触目所及,都是美人。外婆奶奶是美人,母亲也是大美人。作为叶罗安妮的儿子,他好像从没见过她失态的模样,也没见过她卸妆后的样子。但程一清不一样,她刚出现在他跟前时,正在落魄地到处躲债。
连程季泽都觉得不可思议。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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