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你无法适应。是,我当然可以给你假期,但是我扣其他人钱,不扣你钱,一来我无法服众,二来其他人对你闲言闲语,你也不好受。”
笑姐本想赖在程记不走。虽说店由程一清打理,但只要德叔德婶人还在,她就可以找太上皇、皇太后喊屈啊。但眼下看程一清这架势,她是明白了:这是个不好糊弄的。笑姐觉得自己曾为程一清扑心扑命,帮她留意好男人,替她揉药油。给她良心,她拿来当狗肺了。笑姐觉心寒。
她流下些泪水,呜呜地不说话。低头擦眼泪时,听到程一清起身出去,再回来时,手上握了杯温开水,递给她。“笑姐,我知道你怎样想。但大时代变迁,我跟你一样身不由己。国企都在改革,断臂求生,更何况我这种小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