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说过不会再哭的。”
“你没说过。”
“我说过了。”
“好吧,那今天破例,”陆应淮拗不过他,只好给他找别的台阶下,“今天清优答应回来,值得庆祝,可以哭一下。”
这逻辑狗屁不通。
可江棠忍不住了:“真的?”
“真的,”陆应淮都听见他牙关打颤的声音了,“哭吧,这次不计入你的保证内。”
太像哄小孩了。
江棠“噗嗤”一笑,小珍珠一串一串往下滚。
“是疼的,”江棠侧身抱住陆应淮的脖颈,“真的是疼的……”
“我知道的,我每次咬都很痛,根本不能免疫……”江棠边哭边说,“他们打我也是痛的,冷风扑在身上也是痛的……”
还有很多时候。
腺体撞到桌角是痛的。
被李虎一把推倒在地是痛的。
很多很多痛。
“哥……”江棠越哭越大声,“被车撞很痛,特别痛,我睡不着也哭不出来就一直忍着……腿很痛,痛得受不了我才答应江子昂注射那个药……”
陆应淮抱着他,五脏六腑都被人捏紧一般,疼得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