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他说呢?”
你要是不说他连有所动作都不敢。
江棠明显感觉桑颂浑身颤了一下,吞咽了几口唾沫,像是在压抑某种即将破土而出的情感。
“我不能说。”
许久,江棠才听见桑颂这么回答。
桑颂的手把江棠的衣服攥得发皱,语调不稳:“我怕我撑不住。”
“小颂,我以前很喜欢一个人,”江棠第一次跟陆应淮之外的人提起这些事,“后来我去找他了,现在比我当时预想的结果好太多了。”
好到江棠已经不愿意思考陆应淮为什么会喜欢他了。
“那个时候我没想过他会喜欢我,也不在乎他会不会讨厌我,只是想再见他一面,”江棠声音很轻,连飘散的信息素都带着几分安抚的味道,“小颂,时非承是喜欢你的,你什么都不用怕,想久一点也没有关系。”
“已经不用再想了,”桑颂闷声道,“我没有你那么勇敢,我会瞻前顾后,江棠……”
桑颂哽咽地喊着江棠的名字:“我真的很怕疼,我受不了。”
他说完这一句,眼泪决堤。
“为什么会疼?小颂,你要告诉我哪里痛我才能想办法帮你。”
“只要想起时非承就痛,浑身都痛。”他只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就不受控制地松开江棠转身扑到马桶前不断干呕。
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落:“你看,我连他的名字都不能说,我怎么答应他?”
所以他才一直喊时非承“时少爷”。
那一瞬间江棠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可当他想要捕捉时,却始终无法抓住。
到底发生什么才让一个人连另一个人的名字都说不出口?江棠的神色逐渐凝重:“小颂,你以前是不是被人虐待过,有人逼着你忘记时非承是吗?”
“没有。”桑颂很快否认,他攥着袖子擦了擦唇角,起身时除了脸色很差,表情已与平时无异,“今天的事谁都别说可以吗?”
看着江棠点头,桑颂扯出一抹勉强的笑意:“我发情期就这几天了,可能有点多愁善感。”
江棠想起时非承说桑颂的父母现在都不在本地:“那你来我家住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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