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失去意识,只模糊地听见几声叫骂。
叫骂了什么他都没听清,只记得小孩对他说的那句:“对不起,有点疼。”
……
陆应淮又受不了了。
上一世江棠给他注射信息素的时候说的就是“对不起陆先生,可能有点疼”。
他的宝宝……
陆应淮再次暴走,去阳台又抽了支烟。
……
江棠用手术刀片划断了桑颂手腕缝的线,撕裂的疼痛让已经躺了近十个小时的桑颂清醒了一些。
他被江棠拽着机械地往外跑,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和江棠冷静的强调声:“跑快一点,别回头看。”
两人跑到外面才发现他们身处一片树丛,桑颂仅是凭着本能被江棠拉着跑,记忆中江棠好像还背了他一段。
再醒来时他已经站在自家门外,司机的样子、车牌,离开的位置、回来的路线他全然不记得。
他听见母亲在身后哽咽喊他“小颂”,才发现自己已经到家了。
后来心理医生说过度刺激导致他心因性失忆。
很多个夜里,桑颂梦见他对司机说要回去把江棠带走,不能把那个小孩独自留在那里。
司机说:“他说了无论你说什么都不要掉头,我不知道你们经历了什么,但那个小孩似乎很希望你能平安回家。”
他分辨不出来这是不是真实发生过的。
那个芯片会在桑颂每一次想起时非承的时候释放电流,就像戒网瘾的小孩要被电那样。一直电到你再也不敢提起来。
或许是破译密码的时候江棠想起了一部分,身体机能本能地想要阻止他陷入痛苦才让他一直昏睡。
桑颂说完之后房间里陷入一片沉默。
“那些人……都死了,我以为我也会死在那里。”
没有人能忍受得了反复注射致幻剂,然后被强电流穿透身体。
桑颂是靠江棠躲过了一劫,那些人没来得及对他做更多。
他不记得那个地下室的位置和城市,也找不到当年那辆出租车。
好死不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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