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下,露出的是sa一队的一个普通队员的脸,对方冷静地打量桑颂,然后道:“时副队受了点伤,现在在医院,我接你过去。”
桑颂的心跳一滞,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脸色如何,只听见自己很平静地“嗯”了一声。
拉开车门,坐上副驾。
那个队员是a级,孤o寡a的情况下对方保持着该有的社交距离,专心开车,完全把自己当做空气。
这才归队第一天,怎么就受伤了。
桑颂神色如常,看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景象,但绞在一起的手指昭示出他内心的不安。
充当司机的alpha注意到,低声安慰:“不严重,嫂……你不用太担心。”
想叫嫂子的,突然想起自己比时非承年纪大。
桑颂心不在焉地点点头,更焦虑了。
据他的了解,这群alpha对伤势不严重的定义是只要人不进icu就不算严重。
早知道就不跟时非承闹脾气了。
桑颂的小粉毛似乎都失去了光泽,随着主人的心情没精神地耷拉着。
做好了心理准备,车子拐进医院桑颂就问了时非承的位置,让队员把车停在门诊楼楼下,自己先一步下车跑了进去。
三楼,外科。
桑颂跑向电梯,伸手拦了下快要关闭的电梯门:“等等,不好意思啊。”
电梯刚一停下,桑颂就冲出电梯。
满是消毒水味道的医院走廊中,桑颂一眼看见走廊尽头的长椅上坐着的时非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