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陆应淮找个真空袋把恐龙装起来:“我走了,考试之前能回来,你别太有压力,有事给我打电话,着急的事情找清优。”
江棠点头应了。
陆应淮赶到医院时还是凌晨。谢瓒还没从手术室出来,时非承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眼里红血丝密布,听见脚步声转头望去。
“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陆应淮说,“怎么回事?”
“扎进去的木刺有毒,情况比想象中还严重,”时非承叹了口气,“腺体需要换血,否则可能保不住了。”
a 级的腺体珍贵程度不必多说。
“通知伯父伯母了吗?”
“通知了,但他们在国外赶不回来。”
“好,你去休息,我在这里等。”
时非承好几天没睡了,也不跟陆应淮客气,拍拍他的肩膀,起身走了。
没过几分钟,有护士拿着几张单子:“谢瓒家属呢?签个字。”
陆应淮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