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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应淮手指轻捏他的膝盖,露出一个微笑:“骨折了而已,没必要嚎这么大声吧。”
毕竟他家宝宝在这人面前被车撞时都没吭过一声呢。
江棠坚强能忍,他要是掉一滴眼泪陆应淮都得心疼半天,但这换了别人,陆应淮只觉得反胃。
刘煜不适应陆应淮的信息素躲远了些,拉着桑颂问:“那个长官是谁啊?”
“长官?”桑颂想起不久前陆应淮犯的那个贱,心说他还长官,他就是个贱人。
他与陆应淮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是陆应淮让他不能有效实行一夫一妻制。
“他就一路人。”桑颂说。
刘煜老实,真的开始相信陆应淮只是路过了。
陆应淮把毒牙收起来,随手把那条蛇往山下一扔:“知道那条蛇的品种吗?”
江子昂瑟瑟发抖,疼得脸色惨白。
“银、银环蛇。”姚羽书结结巴巴道。
“还说蛇不是你们带来的?你连人名字都知道。”
天色太暗不适合赶路,闲着也是闲着,陆应淮跟逗傻子一样遛着他们。
这话一出姚羽书他们直接震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