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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棠看着还在昏睡的方希,犹豫了下,也没直接开口。
若田修是个好丈夫,这个宝宝或许对方慕来说就是惊喜。
可他不是。
陆清优进来的时候病房里一片沉默。
方慕没得到回答,有些茫然地看着刚进门的陆清优:“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吗?”
陆清优脚步一顿。
强行压下心尖猛烈的痛感,脸上带了几分温润的笑:“说什么傻话。”
江棠似乎都能看见陆清优无措的灵魂,因为他也从方慕那个问句里听出了一丝期待。
留不住方希,方慕也不想活着了。
这种负面的情绪很容易就吞噬了江棠。
很多心理疾病有个特别麻烦的地方,类似于从众心理。
哪怕这个人好好的,已经好转很多了,一旦接收到别人的负面情绪,就很快转化成自己的。
他们看上去与常人没有区别,却在时时刻刻重复着挣扎、被击溃、自我修复的循环。
江棠退到窗边,后腰抵在窗台上才稍稍安心。
他不敢回头看。
这里是十一楼。
方希不想活着,方慕不想活着,江棠觉得他好像也不该活着。
身边的声音都渐渐远去,江棠心里有个声音在蛊惑他——
转过身,拉开窗,跳下去。
无论现在的生活有多么幸福,都只是暂时的,只有死亡才能结束这一切。
冷杉香气适时笼罩住江棠,陆应淮快步走过来,把江棠拥入怀中,并设下一个不会被别人打扰的信息素屏障。
江棠怔怔地看着他,眸中照不进一点光亮。
陆应淮心疼得要命,抱着他不敢用力,因为江棠神情脆弱得仿佛下一秒就会从他的世界里消失。
“怎么了宝宝?哪里不舒服?”
江棠抓着他的衣服,求助的本能让他想把自己那些不该有的想法都说出来。
可他又说不出来。
因为陆应淮抱住他的那一刻,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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