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少量麻醉剂。
阿木古楞看着林雪君的动作,忍不住想:也就她敢这样对沃勒吧。
跑出去几天不见,它也还是林雪君说打屁股就打屁股的小狼。
虽然喂了麻醉汤剂后沃勒出现了喝醉般的状态,但它失血过多,当下没有输血的条件,林雪君不敢给它下太狠药。
怕在缝合的时候它乱动,还是将它简单绑了下。
“找根木棍给沃勒咬着,怕它伤到舌头。”林雪君说罢,刚进门的塔米尔便转出去找木棍。
路过糖豆和沃勒的狗窝时,塔米尔忽然瞧见门口掉出来的半截粗木枝。
捏起来一看,上面有许多坑坑洼洼的牙印儿,显然是糖豆的磨牙棒。大狼沃勒都已经被母狼引诱过了,糖豆还跟个小傻子似的在窝里啃木棍磨牙呢。
穆俊卿等几位知青早补充了新电池,再次受召唤举着手电筒赶过来给林雪君当手扶手术灯。
手电筒齐照,沃勒身上纤毫毕现。
塔米尔捡起糖豆的磨牙棒回屋用土霉素水冲洗过塞进沃勒口中,林雪君这才穿针引线从颈后侧最严重的伤口开始缝合。
手捏合皮开肉绽的血肉时,林雪君仍觉得心惊肉跳。如果对手狼王这一口咬得再准一些,说不定就咬到沃勒的气管或颈动脉,再就回天乏术了。如果咬得再深一点,就可能咬断沃勒的颈骨……
咬紧牙关,强压下情绪,林雪君开始从内侧肉开始一层一层肌理地进行缝合。
阿木古楞在她缝合时不断配合着给伤口做消毒处理,并洒上止血和帮助愈合的药粉。
听说林老师在给大狼做伤口缝合,纷纷从毡包或床上爬起来,因为人太多,怕消毒不及造成不良影响,学生们干脆都挤在窗口,透过桌边的小窗围观林雪君给伤口做缝合。
渐渐的,学生们来的越来越多,难免吵吵嚷嚷。
孟天霞一推屋门,伸手指了指正大声讲话的青年,爽朗道:“都低点声啊,别打扰林老师做外科手术。排队看,一个人看几分钟,再重新排队。”
学员们于是在孟天霞的盯视下组成两列,两扇窗前两队学员。
大牛巴雅尔和羊狍子小马等大动物都被挤进牛棚,抬头看只觉得黑压压全是人。小红马多少有点人来疯,挤出小牛棚便开始围着排队的学员们来回跑。一会儿咬咬这个,一会儿拿头顶蹭另一个。
被顶蹭的人还以为小马是喜欢他,哪知道人家是把他当墙,用来蹭痒痒呢。
最后小红马还叼着一个人的衣服将那人拽到屋后水槽边,幸而那人比较灵性,立即看出水槽上又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