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趟过,在浴缸里的凉水里泡过,在客厅里来来回回走过,也在阳台上朝学校的方向望过。
很烦,很不得劲,很憋闷,还很……委屈。
文砚熬啊熬,好不容易熬到放学时间,他终于熬不下去了,拿起手机就给鹊舟打了个电话。
鹊舟放学后先按照惯例把林鹿送回了家,然后他再回到自己的家里,随口跟对他态度一直都不冷不热的父母打了声招呼,回到自己房间关上门以后他才有功夫把手机从书包里掏出来开机。
鹊舟刚一开机就有十几个未接电话弹进来,他还以为自己犯什么事儿了,打开来电记录一看才发现全是文砚打来的。
说起来他今天好像确实没看到过文砚,他还以为文砚是又在跟他闹别扭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