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ga的浓郁奶味。
文砚最讨厌的液体就是奶,无论牛奶、羊奶,他讨厌那种味道,所以他也极端的抗拒那股信息素的味道。
可他当时的身体状况很糟糕,他没法逃离,甚至还因为身体本能被迫进入了发情期,所以他只能任由林鹿脱掉他的衣服,在林鹿的摆布下被迫配合林鹿在鹊舟面前演了场戏。
后来……后来发生了什么来着?
文砚摁着隐隐作痛的脑袋仔细回忆了一番。
嗯,后来鹊舟来了,鹊舟带着林鹿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没有了omega的气味,所以文砚稍微恢复了一点点的理智,这让他得以从散落在地的衣服堆里找出他提前准备好的抑制剂给自己注射,这让他有了把衣服穿上的力气。
嗯,虽然这衣服没穿多久就又被后来回到房间里的鹊舟给亲手脱掉了。
文砚抬手摸上了自己的脖颈。
这里,好像还残留着鹊舟唇上的温度。
文砚忆起那些或难耐或欢愉的片段,耳根一红,脸上却紧绷着什么表情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