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淌进了干旱开裂的大地,换来了一线生的希望。可这还是不够的,远远不够。
齿关被不由分说的撬开,温软的舌尖长驱直入。这不是两人第一次接吻,至少在鹊舟的记忆里不是,可这无疑是最激烈也是目的性最强的一次。
鹊舟觉得自己要疯了,他的理智就像是被十万重枷锁死死禁锢在了最深的深渊里,他想要挣脱却挣脱不开。而脱离他的理智存在着的躯体自己依附上了文砚的身躯,就那么任由文砚把他按在门上一次一次的亲吻、舔舐。
床上的文林在混乱的全是丧尸的梦里不安的翻了个身,嘴唇翕动发出一声呓语。
门边的两人动作皆是一僵,理智的短暂回笼让他们默契的选择开门、出门、关门。
漆黑的客厅里无人留守,两人拉扯跌撞着来到了还算宽敞的沙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