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过专门训练的士兵军人,普通人里能做到临危不乱的其实很少。
“他的精神状况怎么样?”鹊舟问。
鹊舟虽没有指名道姓,但陈开开知道他说的是文砚。
“挺好的。”陈开开答,“理智得简直不像是个人,而且怎么说呢,他一个小孩儿能有那么丰富的作战经验还挺让人意外的。”
鹊舟哦了一声,“是吗?”
“是啊,骗你干什么?要我说,如果我在他那个年纪遇到这种事情,就算给我能毁天灭地的力量我估计也照样得哭着喊妈。”
“他十八岁了,不是十岁。”鹊舟提醒。
“哦,那我十八岁的时候应该只会觉得有点手软脚软吧,反正心里总是会发虚的嘛。哪像他啊,直接杀过去了。”陈开开说。
陈开开这一番话更加印证了鹊舟之前的某些猜测。鹊舟没再与陈开开多言,自己去医疗室外边的椅子上坐着等了。
文砚只在医疗室里待了一会儿就被推出来了,鹊舟见人不是被盖着白布推出来的就放了心,跟随护士一起将文砚推去专门的单人病房里。
此时的文砚已经脱去了那身沾满血的衣服,换上了医院常见的那种病号服。他安静地在病床上躺了两个小时后才苏醒过来,醒来就看到了正坐在他床边看着英语单词本的鹊舟。
“醒了?”鹊舟若有所感偏过头,见文砚睁眼了,他便将单词本倒扣在一旁桌子上,说:“有哪里难受么?”
文砚轻轻摇了摇头,说:“没吓到你吧?”
鹊舟笑笑,“是被吓得不轻,你要补偿我一下吗?”
刚还有点意识迷离的文砚闻言瞬间来了精神。
要来了么?这家伙是终于开窍了要找他要点什么刺激的补偿了么?对嘛,追人就该这样追嘛。
“你想要什么?”文砚问,语气中隐有欣慰。
鹊舟说:“跟我讲讲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吧,托你的福,我在这儿安安稳稳待了两天,对外边的情况挺好奇的。”
文砚:“……”
好吧,是他多虑了。
就在文砚准备跟鹊舟好好讲讲外头的事情的时候,病房门忽然被敲响,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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