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在跟这些人接触上,更觉疲惫。
“岁寒宗内尚有余力处理内务,无需贵宗费心劳神。”应律面上带笑,双眼却毫无笑意。
对面的使者还想说些什么,应律却已经伸出手来,摆出送人的手势,请他离开。
那使者顿时变了脸色,却又不敢多言,只能满目不甘地离开。
“哎。”应律捏着眉心摇了摇头,转头看向何不医,“师弟和师侄最近情况如何了。”
“啧,我看他俩好得差不多了。”何不医的脸色变了又变,愤愤说道,“昨天我去凌寒峰上给他俩看病,结果你猜怎么着,我在师侄脖子上瞧见了……”
“行了行了,你别说了。”应律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若是师弟好得差不多,就让他来这大厅上替我站会儿。也不用他干什么,光是他站这儿,那群人就不敢再来了……”
“我觉得行。”
江作尘得了消息,当真来这待客大厅撑场子了。
只不过,他还带上了牧雪一同前往。
那些前来示好的宗门使者见到江作尘那寒冰一般的脸,顿生退意。但他们又看到了坐在一旁看闲书的牧雪,心中更是油然而生另一种计谋。
每一个注意到牧雪的人,都做了比来岁寒宗示好更错误的决定——他们竟是尝试着讨好牧雪,或是利用牧雪单纯善良。
“牧小道友,你看我从大老远过来,这些东西岁寒宗就收下吧,也算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使者满脸笑意对着牧雪放轻了声音说道。
牧雪从话本中抬起头,看向那不知是哪个宗门的使者,眨了眨眼。
这些话他听得都有些烦了,虽说他乐于助人,可眼前的事他却也知晓轻重。
“为何要来问我呢?这么大的事,应该让师叔和师尊做决定才是。”牧雪笑着回道。
“这怎么是大事儿呢?只要你应下,这些物资可就都是岁寒宗的了。”那人见牧雪如此单纯,不由得急切地说着。
“那这点小事,师叔和师尊为何不应下呢?”
“这……”使者忽地一愣,若说应律和江作尘只是直截了当地拒绝,那牧雪这一问看似天真,却是实打实地戳了他们的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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