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置身于深渊之中。

他们对这位强大的对手充满了畏惧与绝望。

战斗中的勇气与信念在戴维所展现出的力量面前变得微不足道。

看着周围那些被卷入漩涡中的同伴，他们知道再不投降，就将面临灭亡。

领头的大鲛人艰难地抬起头，神情复杂。

他的身体仍然感受到来自戴维强大的气场，“我们.我们愿意臣服。”

他的声音低沉而哽咽，在经历了一场绝对压制后，这位曾经骄傲的战士终于选择了妥协。

戴维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收回周围布下的水流漩涡，让那些被卷入其中的小型鲛人们得以缓缓浮出水面。

随后，他直接催动了精神力化为精神契约，强行和这些鲛人族签订精神契约，使其变成自己的奴仆。

看到这一幕，大鲛人的心中虽然充满不甘，但也明白这是为了族群生存所必须做出的选择。

“很好。”戴维脸上露出满意。

“从现在开始，你们要把这片海域的一切秘密告诉我。”

“我需要了解关于大漩涡的信息，以及你们族群所知的一切过去与传说。”

领头的大鲛人知道此时已然无法再反抗，只能接受这个决定，“遵命，我们会尽全力帮助您。”

没多久，戴维就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一切。

可惜，并没有获得太多关于海神传承的信息，倒是大漩涡的信息得到了不少。

接下去，戴维还是需要继续前往大漩涡。

他就让这些鲛人族继续在海底收集资源，并且打探海族内部的消息，自己则继续向着大漩涡前进。

只要闭上眼睛，他脑海中就会出现无尽之海的海图，而他能准确辨别出自己所处的位置。

这让戴维的行动轻松了不少，一路向着大漩涡行去。

就在戴维全神贯注地前进时，他的敏锐感官突然捕捉到了一些不寻常的动静。

海水的流动似乎夹杂着一种异样的节奏，那是一种不同于自然波动的规律，戴维立刻意识到这是海族。

但让他有些疑惑的是，竟然有两伙海族发生了战斗，其中一方是鲸鱼族，另一方则是鲨鱼族。

而且看样子是鲸鱼族在护送着什么，遭受到了鲨鱼族的抢劫，双方这才爆发的战斗。

这让戴维想到了海族海盗，一群在无尽之海中游荡的掠夺者，他们以海洋为家，以劫掠为生。

戴维潜伏在暗流之中，观察着这场突如其来的海族之战。

鲸鱼族以其庞大的身躯和温和的性格而闻名，而鲨鱼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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