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前生哪怕是电视或书里见到,也会草草掠过。
硬煽情,像没东西可说了似的。
可当真映在自己身上时,那种酸楚着实不可为外人道也。
2006年7月17日,00:29。
夏桉害怕父母已经睡了,悄默声地拧钥匙。
屋里黑咕隆咚。
果然,爸妈玩了这么一大圈,又生平首次坐这么久的飞机,一定累坏了。
很奇怪,家里有人没人,味道就是不同。
哪怕前些日子自己都在,唐琬也来住了几天。
和眼下的气场相比,也是不一样的。
他回过身,轻轻地带上门。
明天,明天一定要好好表现。
给他们一个惊喜!
好好和爸妈来个大大大大的拥…
——咚!
什么声音?!
——动次打次动次打次!
谁的手机在响?
——av8d摇起来…
什么玩意?!
夏桉猛回头。
绿的、红的、粉的、紫的…
闪耀的小灯球被头顶草帽,身穿绿绿夏威夷衬衫,戴着墨镜的老父亲托在手里。
而他身前,是同款妆造,只在腰间多了条稻草裙的母亲。
俩人摇头晃脑,生涩地扭着胯,缓缓走来。
夏桉受了大刺激,捂着心脏,靠着门渐渐滑落。
夏桉爸妈吓了一跳。
夏康宁关了音质粗糙的手机,关了灯球,开打客厅的灯。
嘀咕道:“就说别整这出,瞧,给儿子吓着了吧?”
魏晓芳摘下五元墨镜,瞪了丈夫一眼。
“谁让他这个点才回来,他要是在家,我就是想准备惊喜也没功夫啊。”
说着,扶起被吓够呛的大儿子。
露出得意的笑容,说道:“咋样?儿砸,你看妈这身打扮时尚不?”
……
……
抽象,太抽象。
洗了个热水澡,夏桉可算是把惊惧的心情抚平。
爸妈以前这样么?
记忆太久远,他快记不清了。
但老妈的确素来就是极开朗的人,老爸…
从刚刚扭捏的舞姿来看,显然是被老妈逼迫的。
骨子里的父亲姿态还在。
呼——
松了口气,夏桉晾头发的时候跟爸妈简单聊了两句。
大多时候是魏晓芳在说,夏康宁偶然被强迫附和。
夏桉只是笑嘻嘻的听,然后就被推着回屋睡觉了。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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