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虎目含泪,躲在无人巷道哽咽,泪如雨下。
客院里玄明叹息。
镇北候戍守北境边关两百余年。
这座府邸最辉煌时有近千人,每天热闹不已,小厮丫鬟往来穿梭,公子小姐习武切磋,绿草如茵,欢声笑语。
如今只剩下老侯爷与三个残疾老仆以及一个收养的女娃娃,其他都死了。
父母战死疆场。
兄弟姐妹马革裹尸。
子女喋血沙场。
大小仆从也相继战死。
哪怕是亲兵也已经所剩无几。
这种痛只能镇北候自己消化。
他收回目光,没有再看。
只知道镇北候独自走完候府每个角落后,那口不服输的心气没了。
斑白双鬓已然全白,满头华发,脸上皱纹横生,没了血色,像干枯树皮,仿佛行将就木的老者,弓腰驼背。
他走进祠堂。
吩咐不许人靠近。
在里面枯坐两天两夜。
直到马蹄声响,朝廷来使停在镇北候府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