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去呢,只怕已经望眼欲穿了吧。嘴笨的他说不来美话:“良人且在家等俺,俺先去侍卫天子,不久当归。”
妻子抓住他的手不肯松开。
王从训摸着她的头发,语气软了下来:“俺们赵地人轻易不许诺,许了就要践行。至于危险?嘁,对于神策军的狗奴,我等才是京城的危险之辈。而且良人有所不知,俺有今日全凭圣人器重。我今后跟定他,少不得还要建功立业。不比给那些节帅卖命强?”
最后他狠下心来,擦了擦手脸上的血,抱起昏昏欲睡的妻子走进卧室。
再出来,脸上已是黑云压顶。
“你们在这守着。”他看了看被麻绳吊在远门前的十七具残尸,道:“足能震慑鼠辈宵小。”
“是!”
……
“乱军来也!”
中官们带着捧日、登封、耀德诸都乱军五千余人在左右银台门、金吾仗院放火一通企图逼圣人出奔,谁料这竖子根本不上道。不但不跑,还大喇喇地来到丹凤门,夸口攘外必先安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