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意思。
闻言,有人大失所望,有人精神一松,还有的在发呆,思考其可行性。
“唐人贪残好色如命,行军打仗也只为这个。先再问问李皇帝想要多少美女和珍宝。实在不行的话,就只有等金城、廓州、鄯州各地的援军,若是他们晓得唇亡齿寒之理,统兵来援,渭州就还有的守。如果见死不救,就只能走了…”米伽卒最后说道。
他又看了看不远处的石堡城之外。
满目都是死人,各种秃鹫、乌鸦在残骸中走来走去。
墙根下就像被狗啃了的一样,密密麻麻的全是被挖开的大小豁口和土堆,不止米伽卒心慌,楼上武士也是人人看得毛骨悚然,也许再过一天,墙根就会被唐人刨空、刨通。石堡就会被筑堆得齐平!对方几万人干活,得多大的城池才经得住刨城、筑土?
石堡丢了,对于低矮的襄武城,如何抵挡唐人蚁附…
不行的话,连夜突围吧。桑宝宝鬼使神差的想道。
……
遭到猛攻的三座石堡、五个碉楼外,已经垒起土堆。除去攻城部队,剩下的军队和民夫全在忙一件事——筑土!数万人轮番出动,这一军累了就换另一军,这群男女顶不住了就换另一批。同时,广锐军的三千军汉还在光着膀子,挥汗如雨的挖地道。
累?比起硬啃石堡城,能用掘地、堆山、引水灌城这些办法破城,累一点又算得了什么?
抢晴天,抓阴天,牛毛细雨当好天!小雨大干,大雨硬干,暴雨钻空干,没雨拼命干,撸起袖子奋力干。三个字:干!干!干!
下午,吃饭休整完毕后,诸军继续攻石堡。军队倒还顶得住强度,崔公募来的杂胡死伤不少,却是撑不住了,一名头人惨呼着,想撤:“老相公,这饼和肉额不吃了。”
崔公拍拍他的头顶:“既有军民筑土、刨墙,还有武士配合,也给你们发了盾牌,这都打不了?也罢…歇着去吧。”
那头人无言,看着老头笑嘻嘻的表情,起身转头欲退。擦肩而过,崔公却对着他说了一句:“既要歇着,就不要再起来了。”
说话间,他已拔出侍卫腰间佩刀,电闪一般在头人脖子上掠过。围观的蕃人、民夫、军官,看热闹的诸军武士,就看着那扎着小辫的头颅,迸溅着血珠高高飞起。
“挂到城南护城河那根旗杆上,传令,继续扑城。”崔公看都没看一眼,反手唰的一声就把刀插回了侍卫的刀鞘。
侍卫身躯一抖。
这老梆子,吓我一跳!
收拾余众后,崔公令儿子崔益等将领带着七部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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