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提,最近就有个叫张道古的右拾遗骂他:“登极五年不知君道。先朝封域几尽。窃伤陛下始为奸臣弄,终为贼臣所有。”
张道古对他如此羞辱,却拿不出一计一策。说得李某这般不堪,你又做了什么呢?再如工部侍郎韦贻范,在宴饮上阴阳怪气女主乱政,矛头直指枢密使。派人调查,娶了七房润。
苦读备考战科举,抱着为圣人服务、为生民立命的从来都是凤毛麟角。学的是圣贤书,图的都是千钟粟、颜如玉、黄金屋,求的都是朝廷的优厚待遇,这才是政坛主流。
这会,杜某人前脚中风,外朝就开始明争暗斗,都想把诸道度支、盐铁、常平、转运、茶酒、铸钱、租庸、青苗、延资库等使这个肥差抢到手。加上刘崇望业已因病长期请假而逐渐淡出朝堂,李某的行政经理人一下只剩李溪、郑延昌。这不美,最好再提名两到三个。
或者拆分职务。这涉及到权力分配与限制的问题,等若重构央地财政体系。具体怎么搞,还得商榷。
对了,别忘了让郑延昌、李溪管好群臣,张道古这种傻卵居然还能待在中书省优哉游哉的领工资,还有越职言事的工部韦贻范,眼瞎吗。难道还要他亲自下制贬了这两个鸟人?
这多嘴一句——唐代,皇帝和宰相以下的某个臣子发生冲突,本人一般不下场。皇帝以知制诰起草的白麻令只用于拜相、征伐、褫夺这类重大事项。换句话说,内命公开惩罚中下级官员太掉价。所以看谁不顺眼就“延英奏对”时给宰相打个招呼。他们会自己处理——中书省再根据宰相的“指示”拟一份外制,宣布决定。当然,如果皇帝处于血怒状态,情况另说。比如某个被陆贽“蹂躏官属,倾倒货财。愚弄朝廷,有同儿戏。未赏功劳,遽私贿玩,甚沮惟新之望,颇携死义之心,于是舆诵兴讥,而军士始怨矣。”一句话破大防的德宗。
俱往矣!
中唐老人陆续凋零,五代十国的文臣要陆续粉墨登场了。
二月十二,车驾进抵商州上洛县。
防御使,朝廷出于某种战略、经济目的,临时划分某冲害的一或数州作为辖区,派人镇守。权责、待遇低于节度使,不加使相,亦不封郡王爵,不兼三公、三省官。因性质特殊,置废不定。
金商镇就是这样一个产物。
安史之乱爆发,玄宗立京畿节度使,领京兆、岐、同、金、商一都四州。安禄山陷潼关后,改兴平节度使,领金、商、均、房四州,从西翼阻止叛军攻取襄阳。肃宗立,改为武关内外四州防御使,顾名思义,防止叛军潜越武关。代宗践祚,又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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