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怒声道:“谁的脑袋这样多,说名字,朕今晚就派人盗杀了长舌狗。”
“贩夫走卒都在嘲笑,圣人还能把他们都杀了吗。”
“草民可恨!”朱温只得作出愤愤之状,帮腔做势骂了两句,然后安慰道:“且宽心,朕一日为圣,便一日不会让你夫妻被欺负。”
“死鬼!”王语调整了姿势,脸上泪痕犹在,心里却高兴得不得了。心里一高兴,诱惑烂黄牙的挞伐也更有动力了。
老狗,没吃饭吗?
使劲啊,狠狠来吧!早些去死!
“又这么快?”
“唔,累了,累了,睡觉。”
“不行,起来,妾为了阿父守身半年,不让博王碰。好不容易等到这么一个春宵,阿父倒是痛快了,妾还没知味呢。”
一句话给朱圣干得头部充血。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啪”地两耳光在王语腚上甩出鲜红的五指印:“小浪蹄子!还说你不是荡妇!”
“少啰嗦!”
这一夜,博王妃缠着朱圣双排整整五局,直到朱圣扶着眉毛说头晕,才放过他。
次日三竿,浑身沉重的朱圣才艰难地爬了起来。
起床后的第一件事把庶长子叫到宫中劈头盖脸喷了一顿,让朱友裕离那些该死的毛锥子远一些,不然就把你关起来。朱友裕莫名其妙,吓得半死。他早就稀里糊涂被朱温拿下过一次,勒令推出斩首,若不是冷艳继母穿着拖鞋“劫法场”,坟头草丈高了,能不怕吗。
或许,是时候让叶甄尽孝了,在老狗身边插个眼线。
叶甄姿色更在王语之上,而性情更沉敛,幽冷,流露着不可冒犯、不容亵渎的天人气质,深肖天后,朱圣眼热很久了。朱友裕不是不知,但一想到叶甄被朱圣攥着发髻往死里弄的画面,心就痛。可现在看来,不舍也要舍了。
“你——”朱圣缓缓打了个哈欠,眼泪汪汪,正要轰走朱友裕补个回笼觉,翔、振联袂而至。
“事急矣!”
“何事急,慢慢说。”见是敬翔大宝贝,昨晚又刚蹂躏了他老婆,朱圣耐着性子重新坐了下来。
“庞都统表奏,数救张存敬,终不可得,请再拨五万援军,不要骑兵,说是没用。”
朱圣一下就精神了,垮着批脸,阴森森的:“朕与师古十万大军,如何救不得,保不住平阳,难道要朕在河阳、河内、河南府与贼格斗……”
李振旋即上前,挑眉道:“李逆在城外造了无数堡垒,反向挖壕,广堆土丘,并设下陷阱无数,大军再夹寨相连,所以将士虽殊死搏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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