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骑?”
“至少一倍。”朱友裕干脆道:“李皇帝自有大军十余万。荆、夔、楚、赵、魏、蒲、凉、党项、回鹘九路诸侯合兵十数万,三面合围而来。”
诸将闻言一窒。
他们和朱友裕现在是合作关系下的从属关系。赢了一切好说,一起分润好处,各达所愿。但如果所部损失过重,事后可能会被翻脸,排除在分蛋糕之外。输了,来自腹背的威胁可能会让在座许多人头颅不保,包括朱友裕。
既要试图击败李皇帝,又要尽量保全实力,还要控制战败风险,尽可能避免威权流失、被大头兵、野心家做掉,这是叛军诸部彼此心照不宣的作战纲领。
而现在对方的情况听起来,胜算不高。
一个个面无表情地盯着脚边地面,好像那里长着美女。
这些个武夫,打个仗哪有这么多算计、腌臜、狗屁倒灶哦。
朱友裕也明白这些,但又没法不打。
最起码的,你畏敌如虎,部下、其他将领怎么看?大头兵怎么看?魏博留后赵某人畏战不敢出,被衙军斩首示众。河东节度使窦翰畏战,在城外挖壕沟,被杀掉马步都虞侯示威。后世李克用被朱温打得狼狈,打算筑城,被幕僚劝谏——别找死!
这是个什么变态年代,可想而知。李某人为什么在重阳谷、潼关、首阳山……一次次逼自己冒险?他不懂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他贱得慌?非也。被武夫藐视,你就不是千金之子,别搞错了逻辑。
汴军是不服朱温,朱温的威望无法驾驭他们了,大部分也确实对李皇帝产生了一定惧意,但还没到听见他来了就集体阳痿的地步。汴军走南闯北十余年,没那么随便垮。
更遑论外交、地缘、人事上的种种因素。
打吧,赢了或者哪怕是小胜、相持、小劣,局面都还有进退空间,还可以盘。输了,各走阳关道去也。
见满座沉默,朱友裕也懒得洗脑,起身沉声道:“都是老军伍了,既没话说,便散去了,将部众收拢到昭觉寺、邙山、洛城、龙门石窟,准备迎战。成败”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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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的紫薄纱之内,水汽蒸腾,热雾氤氲。圣人坐在马扎上,盯着那道若隐若现的高大丰满的鬼斧轮廓:“有我在,一只苍蝇进不来。”
淑妃,确实有些下垂了。贤妃、孟才人、郑昭仪尺寸没得说,可豪门不好混,容易窒息。
柔奴、杨可证很翘,一巴掌下去跟抽鞭子似的,缺点是不够对称,腚上有久坐导致的茧痕瑕疵,看着不舒服。
赵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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