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区区边荒小国(?)都能传祀辉煌,以我大汉幅员之广,苍生辽阔,怎么就不能超越他们了!
定个小目标,让本位面的大汉一直传承到大明的时间段再说!
此时,他忽然发现郑成功神色冷冽,眉间凝结了一层霜雪,顿时一凛,差点以为自己试图把大明(以及之前朝代)全部蝴蝶掉的计划被对方知道了。
不对啊,刘彻转念一想,明世祖再厉害也不可能会读心术吧,当即放下心来问:“你为何忽然充满了杀气?”
“说到君士坦丁”,郑成功面无表情,“朕就想起永历这厮曾向罗马教宗称臣乞师,甚至给太子取名君士坦丁. 朱。”
真是太晦气了!
刘彻:“……”
他也想起了这一桩放在历朝历代都称得上孝死人的操作,不禁由衷地感叹道:“明太祖没立下祖训把永历劈了,当真是手下留情。”
“太祖可能只是忘了”,郑成功倒是想到自己还有一件事没做,“朕本打算去劝说他开放海禁来着,结果不小心来到这里,就只能回去再说了。”
刘彻没料到世间还有海禁这种操作,顿时无语:“真是旱得旱死,涝得涝死。”
他为了发展海外贸易、开拓海上丝绸之路,不惜花大价钱派人乘船出海,到了明太祖那边居然还有再三嫌弃、甚至说「不」的余地,这叫人上哪儿说理去。
刘彻心中有些羡慕,又接着问道:“长安是如何陷落的?”
郑成功告诉他:“啊这,比起君士坦丁堡之战,可以说是非常平平无奇了。”
司马邺登基后,也曾试图力挽狂澜,守卫长安城,发诏书让天下兵马来勤王。
可惜宗室世家们都前往了南方扎根,早就安顿下来,哪可能去理会他,最后内外交困,孤军断绝,坚守长安三个月后眼看希望断绝,甚至出现了食人惨案,索性一咬牙,降了。
刘彻:“……”
他听到这边,颇有些不可思议地问:“司马邺登基已经四年了,一支起兵勤王的部队都没有吗?”
郑成功沉吟片刻说:“民间义士倒是有,譬如你那个后人刘琨,但司马宗室是真没有,一来他们不愿,二来他们也死得差不多了。”
关于五胡乱华这桩惨案,刘渊等胡人固然难逃历史的裁决,但司马氏的一众宗室才是最大的罪首元凶。
毕竟胡人自古有之,最早从舜帝时期就开始“分北三苗”了,但之前都一直是规规矩矩地俯首称臣,偶尔几次冒头,全被打得落花流水,凄惨不已,从来不曾舞到中原疆土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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