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念诵此日诸愿成,临睡念诵能见善梦境,战时念诵制胜于诸方,事前念诵倍满诸所求。”
而在这段附注后,有人用横线画了个箭头,在空白处写下寥寥四字胡说八道。
了了差点笑出声,她摸了摸字迹,墨迹的颜色已经陈旧,看上去很有些年头了。字体也有些幼态,一笔一画,轻易就能看出是个小孩写的。
不会是小师父小时候写的吧?
这个念头一经冒出,了了就彻底打不住了。
光是想想小孩时候的小师父努着嘴一本正经地批注“胡说八道”四个字,她就特别想笑。也不知道那会做功课,有没有被他师父训诫。
她额头抵着书桌,闷笑时,整个书桌都被她的动静震得嗡嗡摇动。
她全然没发现,裴河宴已经结束了打坐,仍笑不可遏地把脸整个埋入了经书里。
裴河宴直觉这事好像跟他有关,他不动声色地走过来,俯身抽走了她手中的那卷经书。
了了掌心一空,下意识抬头看去。她脸上的笑意还未来得及收起,灿烂得有些过分。
已经知道她在笑什么了的裴河宴面无表情地与她四目相对,他合上经书,不露声色地问道:“很好笑?”
莫名察觉到一股凉意的了了,笑容秒收。她视线飘忽着,看左看右,就是不敢和裴河宴对视:“没有,不好笑。一点都不好笑。”
好了,说完后,她不止觉得脚底板冷,连天灵盖都凉飕飕的,跟抹了一整瓶风油精似的。
她低下头,尴尬地清了清嗓子。
本来也不算什么事,怎么莫名地有种偷看了别人私密日记的感觉……
裴河宴将经书一拢,握在掌心,低头去看她抄写的内容:“写完了?”
他一靠近,了了立刻自觉地让开座位。
站起来后,她清晰地看见了小师父脸上的一言难尽和无比嫌弃。
他掀了掀眼皮,十分克制,才没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我记得你刚开始写得时候,也不这样啊。”
了了掰着手指,含糊嘀咕:“这我也没料到啊。”
这话,裴河宴还是信的。这一手字,就是让他故意这么写,他都写不出来。
他头疼地捏了捏眉心。
原本,他还打算马马虎虎让她糊弄过去算了。可她实在是……一点操作空间都没给他留。
他长声轻叹,忽然理解了了致生。
裴河宴让了了坐下:“你重新写给我看。”
了了不敢反驳,乖乖坐下,拿起笔,另起一页。
裴河宴沉默看着,直到一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