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一养神。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语毕,颔首与他别过,潇洒离去。
阿离扶住虞斯,目送焦侃云,口中啧啧称奇,“焦姑娘人真是不错啊,您都被话本编排成这个形象了,她还肯与您走得这般近来劝慰您。”
虞斯睨了他一眼,“你还有闲心看热闹?人都走光了,让你翻进去查的东西,查完了吗?”
阿离点点头,拍了拍胸口,“都在这里了。”
东西到手,虞斯领着忠勇营兵差们收队,同样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酉时三刻,偌大的忠勇营异常安静。
虞斯自处理完侯府事宜回到营帐,就再也没有笑过了。是的,连冷笑都没有了。
倒不是那伺机搜查侯府的官兵难缠,而是管家交到他手上的话本上册,明明只有三章,怎么会那么厚。隐笑居然有这么多破烂东西可以编。
章丘等人召集营众开完会,将今日缉拿失败的过程从头到尾复盘了一遍,期间虞斯一直捧着话本,目不转睛地看,不晓得在想什么。
章丘苦着脸,一边焦急地给他打扇子消气,一边出言安抚,“这人是个高手,绝对的高手,没准以前从过军,至少是个副将军,深谙兵法!”
虞斯盯着虚空一点,面无表情地偏头,颇有几分疯戾的意味,“尸体在说话?”
章丘一噎,想起他说自己已经是个死人了,赶忙转移话题:“侯爷,您要金玉堂数间厢房里的香灰,阿离他也给您带出来了,您倒是说一说什么用处啊?”
虞斯这才合上话本,将其递给章丘,“你仔细闻一闻,这上面印书所用之墨是什么味道。”
章丘接过话本,与阿离等心腹侍从挤在一处,低头细闻,“老字斋家墨的味道吧?金玉堂虽富贵,但到底是商人当家,印书耗费之巨,自然要节约成本,他家的墨经典又便宜,且混有特殊的香,味道也好闻。”
虞斯看了眼阿离,后者领悟,拿出包好的几包香灰,分给众人。
“金玉堂的听客们素有记笔的习惯,因此堂内长期备有墨条,随取随用,都是老字斋的,一来便宜,可以节约开销,二来,香味独特,如标志一般能让客人们印象深刻。那些人到了金玉堂,自然是用金玉堂一早备好的墨汁和同一材质的稿纸记笔,若有废纸,便用香炉烧烬。那么,同一种墨和稿纸,余灰的味道必然都是一样的。”
虞斯点到为止,章丘已了悟,“哦——可隐笑的话本定是一早写好,而非在金玉堂时用他们的特制墨水书写,所以若是隐笑走时为了掩人耳目,烧掉了底稿,那他留在香炉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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