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金玉堂的书,编排的净是一些侯爷的浪子情事,竟还亲自带侯爷去听,岂不是扎人心窝子吗?”
楼庭柘自幼跟人吵架,除了输过焦侃云,都是输不了阵仗的,朝堂上舌战群儒,更是教人拜服,一出口,便总能拿捏命脉,戳人心窝,如今贴着脸就给虞斯放了一招杀人诛心。
焦侃云都为虞斯捏了一把汗。
可谁能想到,一向受不住流言蜚语的虞斯,今日像是先吃了药来的,竟然将双手一环,面无表情地就回敬道:“本侯是不是浪子,小焦大人一清二楚。听闻前几月金玉堂还在为二殿下的党羽点卯,若非本侯替殿下受了一劫,以殿下的所作所为,手下皆被贬为庶人亦是指日可待,想来二殿下背地里汗流浃背过数次了吧?如今应该感到庆幸。”
输人不能输阵,焦侃云这个罪魁祸首就站在面前,一想到日后天天能见面,倍加折磨,虞斯的心情好得很,心态也稳得很。谁还不会吵架?除了焦侃云,谁还能大庭广众之下把他气哭了?
楼庭柘冷声一笑,偏头乜着虞斯,“侯爷无凭无据,可莫要空口污蔑,而今正是平步青云,风头无俩之时,若陡然被冠上大不敬之罪,锒铛入狱,那才是真正的得不偿失。本殿与绰绰相识十三载,如今又在澈园朝夕相处,怎么未曾听她说过,十分清楚侯爷的为人?倒是常听街坊说,侯爷生性淫.荡。侯爷可要小心了,这等闲言碎语一旦传开,可是无力反驳,只能在夜梦里掉小珍珠的。”
虞斯用舌尖抵了下唇角,兴味地说,“哦,那是我记错了吗?与小焦大人相识十三载的,不是先太子殿下?还以为二殿下与小焦大人只是同朝为官之情呢。梦里掉珍珠是什么?本侯从未有过,倒是觉得,像二殿下这般有情之人的夜梦,更有意思。也许,得不到的,梦里会有。”
楼庭柘却似了悟:“是吗?这么说侯爷知道我晚上做什么梦?难道是绰绰告诉你的?她住在本殿隔院,想来是与本殿心有灵犀,或是夜半梦游入室听见了。啧,绰绰,你若有梦游症可要告诉我,我即刻为你敲墙通院,我的门你光明正大地入,清清白白。不像忠勇侯,为了窃玉偷香,硬闯后院女宅。”
停,停停停。焦侃云拿出另个杯子,一边倒一边说,“二殿下再来一杯吧,要不然侯爷也来一杯,彼此消消火?”这俩人话赶着话,别把事儿给她抖落出来了。
楼庭柘慢条斯理地从她手中拿过茶杯,“我的茶,凭什么给他喝?”
虞斯抬手一哂:“无碍,今夜你我本就相约茶堂,届时再对饮也无妨。”
楼庭柘嗤道:“可巧,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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