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521***34:【温宁,我知道你今天遭受了无妄之灾,我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第二次。】
温宁不知道究其什么原因会让矜贵的、看上去就不适宜在这种雨中伫立的男人会做出如此不合常理的事情。
是人到中年的疯狂?
亦或是,赶在彻底厌弃自己之前,解释一二,用三言两语企图混淆男女之间的概念,从而取得她这段时日的信任?
她突然想起一句话,男人至死是少年。
所以,周寅初想要这么做的时候,他可以毫无顾忌,不在乎旁人对他的议论和指责,究其原因,还不是因为他比自己更有钱,他才具有了肆无忌惮的资本。
她直接死死地锁上了窗,并且将窗帘拉上。
她不允许自己人生的轨道偏航过太多次,她和应颖不一样,她没有随时享乐的资本,亦没有抵抗世界的能力。
温宁:【你走吧。】
转而又想,他打算说什么解释,怎样在高段位玩弄着糊弄的游戏。
她是真的疲倦了。
连着包了一天的馄饨,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开了费电的流水线的机子,一刻也没有停歇过,脚底也因为那条石子路而肿胀着。
既没有精力再去回复自己的母亲,叫人别去担忧,也没办法贸然下楼,走进那一场雨中,毕竟,自己也淋了两分钟的雨。
那种自我献祭式的付出的慷慨的感动,对于三十多岁的女人而言,毫无作用。
一躺下了,她就睡了整整两个小时。
再抬眼,是晚上十点。
前阵子的雨原本已经变小了,可也不知道天公到底在作什么美,雨势再度滂沱,变大了起来。
收到自己消息的男人大概已经早走了吧。
温宁不知道自己正在确认些什么,对着原本枯燥乏味的故事后续产生了一丝本不该存在的期许。
她徐徐地拉开窗帘。
那高定的西服已经不仅仅被淋湿了,而是直接以差点被毁坏的状态浮现在她的眼前,雕塑般立体的面容并没有得到更改,再大的水花也影响不了他面目轮廓的帅。而就在此时,男人瘦削的下巴轻微地抬起,不偏不倚地视线恰好碰触到自己的小窗台。
他什么都没有说,却又貌似在说:
“我就知道,你和我也一样,你忍不了太久。”
她总会透过那摇晃的窗子,总会以迫切而又关怀的眼神去看他,他笃定了她的心软,并且就能在这个晚上确认他的答案。
她想,就算是为了这场自尊的输赢,她也绝对不该下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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