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我宿游就是从这里跳下去也不可能对她有想法!”
以往宿游就算不怎么学习也能考第一,可上大学之后他常年被压,永远第二。
他们明明差不多的水准,但是不管是钟灵市还是和平市或者是其他市,都更喜欢夏渔,争着抢着想要她到他们的局里。
他真的破防了。尤其是他每天偷偷学习挑灯夜战,她却每天嘻嘻哈哈,即使知道她很有天赋,她所有的智商和情商都给了这份职业,他还是觉得万分憋屈。
这种情况下他怎么可能喜欢这个第一名?
他毕生的心愿就是一定要超过她,哪怕一次,他也要让她输给他。
越想越气,他把她当毕生之敌,她却压根记不住他的名字。
气死了气死了。
任义:这可不好说。
正好今天暂时没有事,他拖了张椅子坐下,摆出一副谈心的姿态。
“夏渔小同志多招人喜欢,我看她跟看到我女儿一样。”
夏渔确实招人喜欢。
她或许对待人不够真诚,说话不够好听,但她很能提供情绪价值,她从来没有过嘲讽或不屑的情感——对待任何人都是如此。
她像是从来不会难过,就算是骂她,她也听不懂,见到谁都是笑脸。
和她待在一起是绝对不会有抑郁的情绪。
宿游不得不承认:就算是他,也会消极的时候找到她听她自以为很懂似的说话。
这种想恨又恨不起来,想和她当朋友又受不了自己永远无法翻身。
更崩溃了。
“老任,不要太八卦。”
说完,宿游拄着拐杖来到阳台处,开始今日份的消极。
任队:“。”
*
夏渔出去的时候碰到了傅松声,见她这么快出来,他问:“任队和宿游有说什么吗?”
“不知道诶,我把他们送到就走了。”
就知道不能指望她。傅松声朝她挥手:“……没事了,你回家吧。”
夏渔奇怪傅队为什么会这么问她,不过她没怎么在意,她提醒他:“傅队,我给你发的消息你认真看看,我觉得这个连珩玉很可疑。”
“嗯,我睡前看,明天给你答复。”
得到他的答案,夏渔放心地走人。
回到家,看到谢执,夏渔想起嫌疑人的范围,凑过去问:“哥,你的合作对象中有没有那种长得年轻但内心很阴暗的人?最好是经常出差,之前在钟灵市活动,最近长时间待在和平市。”
“有,很多。”谢执面不改色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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