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们就停止了交流。
队友陆陆续续来了,一行人再次坐在会议室里。
第一起案子的死者龚昶,工厂老板,平日横行霸道,欺压工人、克扣工资。
第二起案子的死者严岛,知名导演,家暴出轨、职场霸凌,性骚扰手下艺人。
两人都是勒绳绞勒颈部导致的窒息死亡,根据脖子伤痕来看,凶器都是较软的布带。
死亡时间都在晚上18-21点之间,生前大脑都遭受过重击。
两人的第一案发现场都被人为破坏过,凶手有很强的反侦查意识。
这么一看,雷同点还是挺多的。短时间内出现雷同点这么多的两起案件,凶手多半是同一个人。
只不过龚昶死在他的工厂附近,严岛在江上到处漂——刚好他的成名作就是《海上漂流记》。
傅松声的神情有些微妙。
姜兴生直接问出口:“凶手不会以为自己在替天行道吧?”
杀的都是该杀之人。如果再把死者吊起来的话,就更像是审判了。只不过吊起来留下的痕迹会更多,看来凶手深知做得越少越能够保全自身。
“严岛就算了,最近他的丑闻满天飞。龚昶又是怎么被选上的?我怀疑凶手和龚昶有渊源。”姜兴生想起一些案子里凶手会杀几个无辜之人来掩盖他真正想杀的人。
虽然这个案子看起来不像是,毕竟不能武断地把它们并案。
陈寄书补充:“严岛正是被狗仔紧盯的关键时刻,凶手能够在这种时候把严岛杀了还没被发现,他很能干。”
“如果真是同一个凶手,按照这个频率,他可能过几天还会作案。”方不言也发言了。
还有一个人迟迟没有开口,傅松声看向夏渔:“你怎么看?”
夏渔故作很懂地点头:“大家说的都有道理。”
好,白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