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手铐拷在裴晏初的手上:“非法持有枪支,跟我走……?你……?”
裴晏初从吉他包里掏出一大把玫瑰花,他眨了眨眼:“渔妹,你在说什么?”
不是,谁家坏人出门不带枪带一包的玫瑰花?
“我们太久没见了,我只是想让你对我印象更深刻一些。”裴晏初晃了晃手铐,“没想到渔妹你这么热情,居然想对我做这种事。也不是不可以,我要不要换身衣服?”
你小子,居然敢耍她?
气上心头的夏渔把裴晏初摁在地上殴打,捶打中她碰到了他的右边肩膀,听到了他的闷哼声。
夏渔想起来关于他的设定,她跨坐在他身上。和许燕洄不同,他穿着两件套,夏渔用脚踩着他的另一只手,单手脱掉他的外套,然后扯下他内里的衬衫。
果然,她在他的肩膀上看到了一个弹孔。除此之外,他的身上也有大大小小的伤痕,看来他们杀手都是这样。
有几处好像是新添的,她用手摸了摸,居然还能摸到一点点血。
“你这又是去杀谁了?”夏渔虚心求问,“还是说你被谁打了?”
裴晏初动了动手,被她踩着他完全无法动作,他只好躺平不再挣扎,但嘴上还是说:“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二世祖,渔妹你为什么总觉得我是坏人呢?”
死到临头了还嘴硬。夏渔拍拍他的胸膛:“普通人身上会有这么多伤口?”
“我喜欢玩极限游戏,这是我作死造成的。”
“你之前不是还拿枪指着傅队,也承认了叶警官她们是你杀的,怎么现在又搁我这儿装傻充愣了?”
裴晏初又不傻,前车之鉴告诉他在她面前不要讨论关于自家的事情,否则很容易把自己送进去——她的好奇心真的太旺盛了,只要解答了她的一个问题,后续就会迎来更多问题,稍不注意就会让她知道一些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