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围也消失得差不多了。
就在善鸢渡过去最后一口,正要退开的时候,她纤细的腰肢被鹿鸣牢牢的钳制住。
第七章我没事
在南泱,虽然没有前朝那般严格的男女大防,但对于男女敦伦之事,却是极其隐晦,在姑娘家出嫁前,多半什么都不明白,这也是年轻男女外出时,都要有小厮、婢子在身边的缘由。可即使千防万防,也偶尔还是会听闻有小姑娘家被骗了身子,等到肚子都大起来了,家人才知道她受到诱拐。
善鸢并不明白,可她小动物感知危险的能力在此时超常发挥,她挣扎得更厉害了,动作不意间的点燃了大火。
善鸢真的有些害怕了,她使尽了吃奶的力气用力地捶了捶鹿鸣的胸膛。
害羞的情绪慢慢的转化成怒气,善鸢柳眉倒竖,正打算要对鹿鸣发作的当头,却是见他嘴唇发白,额头都流出了涔涔的冷汗。
豆大的汗珠子顺着他的额角留下。
他没有吭一声。
善鸢这一捶,捶到了他的伤处。
也把他捶清醒了……
他对她不是这样随便的情感,是他太孟浪了。
“抱歉……是兄长逾越了。”
这就是他讨厌喝药的原因,伤药里头都含有安神的成分,当药性一上来以后,他便会逐渐地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
如果没有喝下药,他如今还能强撑着,不让善鸢看出端倪。
如果没有喝下药,他也不会大胆唐突她。
“伤哪儿了?”善鸢本来心中有气,可是见了鹿鸣惨白的脸色以后,她根本没心思去关注自己的情绪。
她还不知道鹿鸣这个人吗?鹿鸣很能忍,能够让他面露痛苦的伤势,恐怕要比她想像中还要更严重许多。
“没事。”鹿鸣努力的克制着脸上的神情,一张脸变得无比的冷肃,锐眼一扫,一般人都要怵得退避三舍,可善鸢不会轻易的被他吓走。
“你说没事,肯定就是有事。”善鸢一点都不相信,她睨了鹿鸣一眼。
这个男人,脾气硬,浑身上下的肌肉硬,嘴也硬,跟颗臭石头似的。
“真没事。”鹿鸣又强调了一遍。
“你衣服解开,我瞧。”善鸢要比任何人都还要了解鹿鸣,他嘴里越是说无事,那便肯定有事。
身为皇帝最宠爱的孩子,他一向是箭靶子,这些年所受过大大小小的伤无数,善鸢还记得几年前有一回鹿鸣也是受了伤,那时所有人都瞒着她,若不是她调皮想要潜进他的房里给他一个惊喜,她绝对不会看到他换药时的惨况。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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