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脸上笑逐颜开,鹿鸣支着颐,望着那一人一虎,眼神十分的温柔。
本该是剑拔弩张的清晨,有了小珍珠居中调和,倒是比想像中还要更温馨一些,直到鹿鸣似笑非笑的开口揶揄了一句。
“你娘喂的是肉,你爹喂的就不是?”
这一个爹、一个娘的称谓,让善鸢的脸一下子涮红了,她四下张望着,也还好只有丝韵在,竹声还在忙,不在身边。
“别胡说!”善鸢嗔怪的瞪了鹿鸣一眼,可鹿鸣只是耸了耸肩,一点反省的迹象也无。
“你是他娘,我不就是他爹了?”鹿鸣的嗓子低沉,声线冷冽,就仿佛是陈年的佳酿,有几分的醉人,就算是这样不正经的话语,由他嘴里说出来都有几分的动人。
善鸢的脸红了红,心里头恼火,却也拿鹿鸣没辄。
她还能封了他的嘴不成?善鸢拿起了箸,用起了早膳。
鹿鸣归来,宫里的小厨房也是卯足了全力,最新鲜的食材,最费工的珍馐一应具全,两人遵循着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安安静静的用膳。
只是每过一会儿,鹿鸣就会给善鸢添一点菜。
等两人都用完饭以后,闹腾了一晚上的珍珠已经在善鸢的腿上睡着了。
不得不说,毕竟是虎崽子,还挺沈的,而且一身都是毛,又实在太热了一些。
珍珠睡到四脚朝天,四条小短腿都蜷缩着,善鸢玩起了她还有些粉嫩的肉球,完了好一会儿,这才让人把珍珠给抱下去了。
鹿鸣一直没有说话,不过他的眼神始终紧盯着善鸢不放,善鸢不打算主动开口,只是在这样沉默的氛围中,她开始绞起了自己的裙子。
第二十章拒绝
就在善鸢的局促赶来到最高点的时候,鹿鸣率先开口了。
“马车已经备好了,准备出宫。”鹿鸣的神色淡淡,话语间却是十分笃定,“再不出宫,就走不了了。”轻松的氛围好像随着珍珠的离去一并消失了,鹿鸣在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有着无法藏匿的淡漠。
善鸢不明所以的瞅了他一眼,依据她对鹿鸣的了解,这是他心绪不佳的表现,善鸢实在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等咱们回来,你就知道了。”鹿鸣的回应没能解答善鸢的疑惑,反而带来了更深的疑虑。
善鸢知道鹿鸣的,如果鹿鸣不回答的问题,问了他也不会答,那便要迂回一点,问下一个问题,“我们要出宫做什么?”如果没有昨夜的纠缠,善鸢可喜欢跟着鹿鸣出宫了。
每次跟鹿鸣出宫,鹿鸣都会带着她到街上逛摊子、看杂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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