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们不日就回朝!”
在她开口的时候,司沅就猜到了这种可能性。
她轻拍了拍女儿的背,脸上是温柔的笑容,“这下总归不担心了吧?”
虞听晚眼眸像坠了星辰明亮。
她从司沅身上起来,还未开口,就见自家母亲瞧着她小腹,对着她腹中的孩儿笑说:
“我们小家伙的父皇要回来了,可不准再折腾你母后了,不然你父皇会不高兴的。”
这些时日,虞听晚哪怕嘴上不说,司沅也看得出来她日日夜夜都在担心谢临珩的安危、担心东陵与北境的战事,又这么不凑巧的,孩子在这个时候来到。
而且这个孩子还闹腾。
这段时间的孕吐又异常严重。
虞听晚整个人都比原来瘦了一大圈。
司沅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这些日子,为了让女儿多吃两口,她基本每日都亲自去一次小厨房。
有时是做一碟小糕点。
有时是煮一碗羹汤。
见虞听晚将信放到一旁,司沅招呼她过来吃糕点。
“来,晚晚。”
“母亲做了你喜欢的桂花栗容酥,快来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