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轻抵着她腰窝碾磨,
毫不掩饰又直白地问:“想跟夫人一起沐浴,可以吗?”
虞听晚呼吸陡然顿住。
在灯会上他贴在她耳边说的那句话,冷不丁地重新钻进脑海。
她无端慌了两分,临到跟前想打退堂鼓。
“……我怀着孩子,不方便。”
他低沉的笑声,似多了抹别的意味。
虞听晚还未来得及分辩。
他忽然捏住她下颌。
迫使她转头朝他看过来。
灯火通明的寝殿中,男人眼眸黑如浓墨,定定凝视着她。
“四个月了,没问题了。”
虞听晚:“……”
“而且——”
他轻挑着唇,故意顿了顿。
才接着说:“太医也说,适度是可以的。”
虞听晚:“……”
她转过身来,和他面对面。
一言难尽地看他,“合着我们陛下还特意去问了太医?”
他眉骨微挑,“那当然,事情自然是问清楚了才能确保安全。”
虞听晚竟无言以对。
谢临珩抬手,指腹碾了碾她逐渐有些发烫的耳垂。
语气中多了几分幽怨,“夫人都冷落为夫四个月了,难不成,还要继续冷落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