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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才匆匆扫了眼周边的环境。
竟是他和顾默晚先前来过的那间教师办公室。
这里只有一个人偶。
还是被他亲手关进来的。
闻映潮没有办法从人偶身上探知到一丝一毫的情绪。他们甚至不带有最初饱满的恶意,不如说是空白的纸,任由cao纵者在上面胡乱涂抹。
疼痛激烈如鼓点,在他的每寸骨骼上叫嚣。闻映潮抖得不行,而人偶的下一次攻击紧随而至!
他现在的模样太狼狈了。
雨水顺着他的动作淌落地面,再被闻映潮鲜红的血渍洇开。
他捂着伤口,手臂晕出的血染红整片袖口。
虽然意识体受的伤很快就会愈合,但那不过是假象,疼痛与创伤都是真实,并在不间断地消磨着他的意识。
他不可以死去。
这样下去不行。
闻映潮咬紧了牙关,他险而又险地避过一次次攻击,长发贴在脸颊两侧,不停地滴水,模糊眼前视线。